執(zhí)教于重慶工商大學(xué)的莫柒和女友chain曾十一次來大理,每次離開,都很難受,好象剛找到那個“本我”,旋即割舍分離。終于在第十二次,他們選擇了留下:過日子。做翻譯,已有兩部凱魯亞克作品完成出版社簽約,正進行世界音樂專著的翻譯,以及自行譯印一些大理生活隨筆,禪詩英譯本。大部分時間在喝茶,喝咖啡。種花,看書。聽音樂、聽朋友玩音樂?措娪。溜達,有時去山上或者湖邊,有時去附近的縣城,常常去古城附近的村子趕集,買便宜東西并賞民情風俗。寫一些文字,拍一點照片。
在我眼中,他們是濁浪紅塵中的神仙眷侶,恰如沈三白和蕓娘的自在愜意,如何描繪那份清幽恬淡?還是看看莫柒自己的文字吧:
古代流放云南者,路上半年至一年,一路罵罵咧咧到來。到來后半年至一年,罵聲悄,歡聲起,既忘憂,復(fù)忘喜。
十一次游客,一次定居,我和chain早已改土歸流,前塵往事,從異鄉(xiāng)到故鄉(xiāng)。
此地日常,此地節(jié)日,一切種子,悉如瀑流。
壹
竹籃,提手處套了一個小竹筒,提籃行走時手握著竹筒,不割手,不勒手,提手在竹筒內(nèi)自然滑動,籃子并不牽扯身體的力氣,從模樣看,也真是漂亮。
貳
水琴窟,在朋友酒吧所見。最初的設(shè)想:修一個小屋檐,置四個水龍頭,分別有不同的流速,置瓦缸于檐下,水緣屋檐落在瓦缸,便作琴聲。
最后的實現(xiàn):沒有裝水龍頭,只是用一個大竹筒做成水槽,懸于水缸上方,下面鉆孔滴水。所以控制部分已經(jīng)減到了最低。一開始聲音較小,之后漸大,漫及缸腹最寬處時聲音最大,之后又漸小。
叁
無為寺,凈空師傅的弟子泡茶,日本人從廊下過,弟子招呼:Drinktea。后來聽到酒吧伙計說:Drinktea是一樣的,與西方人的發(fā)音不同:Drink是一長音,k不完全爆破,不發(fā)實音,所以長音盡了,落在短音tea上。從前在苗寨聽的歌謠,同樣長音起,短音接住,都有特別的神韻,觸摸這個聲音,仿佛人活動了很長時間,也有個地方,可以落下來。
肆
老鐵觀音,茶農(nóng)存以治病,朋友存了一點,拿到時已非新茶,到現(xiàn)在存了十五、六年了。
開始泡茶,茶醒得很慢,按另一朋友的說法,是僵住了。
取小爐子與小鍋,架上煮,活了,chain說有車前草的味道,另一朋友說是粽葉的味道,老茶飲如新生草木。
朋友將小鍋遞到面前,鍋中青蛙背。朋友說當初在茶葉店與人爭奪此茶,袋破茶散,請老板取袋子分茶,老板說分茶可以,條件是他也要分一份。三人跪在地上撿茶,請小姑娘一顆一顆數(shù)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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