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包原是古時蒙古族人民用石塊木頭堆為道路標識的一種簡易建筑,后來慢慢演變成祭祀祈禱的寄托所在,類似的存在參見藏區(qū)的瑪尼堆。銀肯敖包卻是一座徹石鑄頂,建欄筑梯的現(xiàn)代建筑,據(jù)說是目前國內(nèi)最大的一座敖包。終于抵達三個小時前如同海市蜃樓般縹緲的銀肯敖包的時候,整個銀肯山除了我們,再沒別人。根本沒有水源,但銀肯敖包提供了陰涼和風,以及視野,還提供了希望——站得高,已經(jīng)能看得到遠處的沙漠公園和人類聚落。還有力氣歡呼雀躍,以及爬上爬下地拍照,在自虐中快樂。暫時大家都不想挪窩,拍照累了就坐在陰影里聊天,補充能量食品,假寐。響沙灣公園的各種游樂建筑就在視野里,目測直線距離不過三公里。但我知道,還會響應那句話的:望山跑死馬。
仍然是大起大落的沙丘,深一腳淺一腳的上升、下降。下午的陽光更加犀利無情,但天氣好轉,天空中云卷云舒,云影印在黃沙,每一刻都那么美,每一步都那么累。兩個小時后,終于在響沙灣公園混入游客人群,去小賣部買冷飲,坐在涼棚里吃雪糕,人間的幸?梢匀绱撕唵蔚孛篮谩=裉斓耐讲娇偩嚯x為十七公里。
說不上是從地獄還是天堂,回到了人間——真的說不上,既是地獄,又是天堂。心情既不是快樂,也沒有傷感,而是一種——滿足。響沙灣公園的沙漠邊緣是罕臺河谷,高大陡峭的沙壁,游人大多乘纜車上來,跟沙山合影,看連綿沙丘,騎駱駝,坐小火車,最后回來從沙壁上花幾十元錢滑沙下去。我們也這么呼嘯著從幾十米高的沙壁滑入罕臺河谷,沙漠徒步就此結束。一位隊友感慨地說,我終于征服了沙漠!我說,不,你只是征服了你自己。
我們應該感謝庫布齊沙漠同意我們的穿越。
坐上大巴,返回包頭的途中,庫布齊沙漠就在左側窗外,浩浩蕩蕩無邊無際,與右窗外的樹林、村莊對比成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,卻實實在在地在同一片藍天之下。我們真的是從那里走出來的嗎?這有什么意義嗎?想起英國神秘主義詩人布萊爾的名作《天真的預言》:
一沙一世界,
一花一天堂。
雙手握無限,
剎那即永恒。(文/圖空游無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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